曾经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少女,如今眉眼清丽,唇间含愁,仿若一朵被风雨洗礼后的花朵,柔软却倔强,愈发艳丽。
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,轻声呢喃:“相思,不要哭。”她哭起来永远是那样细密的哭声,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头颤巍巍地摩挲着,让他怜惜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,双手环住周述的腰,似要将所有痛苦尽数倾泄在这怀抱之中。她的心底清楚,世事无常,世道险恶,这世上能让她依靠的,已是寥寥无几。
周述把她翻个身,坐在自己双腿上,急不可耐地脱了自己的裤子,相思的衣服却被他从上头使劲扯了一下,襦裙落在胸乳下方,他一边一个把玩着,又把她的裙子扥下来,相思的身上就只有那一层浅色的纱衣,里头的美景若隐若现。
妻子年岁渐长,从前的纯正懵懂依旧在,但这副身子也平添了成熟妇人的妩媚妖娆,尤其是那双奶子,沉甸甸得,更觉丰满。
周述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的骚穴,蹭了蹭,龟头戳在小屄口处,声音喑哑地说着:“好久没肏你了,想不想我的大鸡巴?”
相思仍旧有些不好意思,咬着唇瓣,声如蚊蚋地吐出一个字“想”,心里到身体,都在渴求着他。仿佛只要被他填满了,自己心里便是满足地,便是安全得。
周述装作听不见,扭着她的小脸戏谑说:“大声点。”
“我想驸马的大鸡巴。”妻子娇软得声音流露出。
周述吻上她的肩膀,见那上头莹白如玉的肌肤被自己吸吮出红色的痕迹,握着她的手说:“乖,自己塞进去。我看看你学会了没有。公主好学,想必一点就通,射箭如是,挨肏亦如是。”
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前和肩窝,现在全被他挑逗着,顿时娇喘连连,扁了扁嘴,手指小心翼翼握着那个棒子,颤巍巍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头塞。
可是他那里太粗了,虽然之前这样的姿势也用了几次,但是光是那个大龟头就让自己难受。
周述也不着急,便好整以暇地盯着瞧,手掌捧着两团奶子掂了掂,又或者用食指点了点小奶尖:“还没好?公主是故意折磨我?”
“谁让、让你那么大……”她小声嘀咕着。
周述捏捏她的乳肉:“怎么,你喜欢小的?你见过谁的鸡巴那么小?”
相思瞥了他一眼,娇滴滴得,欲语还休。她喘了口气,终是努力抬起小屁股,一点一点,用自己的小嘴儿缓缓吞下去那个肉棒。
可是这样的速度简直是要了周述的命,他干脆掐着她的腰枝,狠狠地往下一按,顿时整根肉棒捅穿了她的嫩屄。这种骤然被饱满的滋味儿令周述全身仿佛找了一把火,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性感至极。
相思仰着脖子,艰难地哼唧着,动了动小屁股柔媚地说着:“好胀,你动一动嘛……”
“这么想让我肏你?”周述挺了挺腰。
相思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,他血脉的每一次搏动都让她发颤。他呼吸一次,肉棒就好像听到了讯号要干他一次,她觉得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,周述喘息着开口:“相思,你真好干,里面水多,还紧,想一直这样干你。”
她还没什么表示,他已经猛然地开始上下肏干,女孩子的声音只剩下一片娇吟。
两人因为先帝去世有段时间没有欢好,周述干得又凶又急,眼看着女孩子的两颗奶子上上下下,荡漾淫靡。他忽然抬手将她的簪子抽出来扔到一边,相思青丝滑落,逶迤在背后,海藻一般。他侧过脸儿看着相思柔美的那张脸蛋,如小仙女一样,无时无刻不在骚扰着他的心。
他忽然起身,把她压在床上,自己站在床下,拍着她的小屁股,从后头继续这样由上到下地干着。就这样弄了百多下,相思忽然尖叫着,似乎被戳到了某处,一下子便进了高潮,浑身痉挛颤抖。
周述却狠狠捣着骚穴,像是要肏烂般,嘴上念叨着“骚货”“干死你”“淫娃”,相思呜咽着身子一抖,下身忽然涌出大量的液体,顿时疲乏无力地伏在床上。
周述愣了一下,低头看着地上地水痕,又见相思涨红的脸,花心还淅淅沥沥得,顿时明白了什么,一手揉着颤巍巍的花蕊,好笑地说:“公主这是被我肏爽了,还尿在我身上了。”
“你别说了。”相思拿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,实在觉得没脸见人。
周述一点都不生气,反而继续肏她,她身子软绵绵得,再没有半分与他纠缠的力气,任凭周述说着荤话换了各种姿势玩她。
不管怎样,一场欢爱仿佛及时雨,让她感觉到久违的颤栗和欢愉,这些日子的愁云也在那一瞬间抛到了脑后,天与地,便只有她与他。
(我居然还不算玛丽苏?哈哈哈哈,我以为够狗血玛丽苏了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