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笙阔撑着他的膝盖:“你把褪并起来。”
慎南行被抱着腿拽了一下,没反应过来:“并……并起来?”
“嗯,”陆笙阔跪着,模样认真极了,“没有润滑没有套,不管不顾的话,你会疼死的。”
“先用褪吧。”
*
直到很多年后,慎南行想,他一定会记得现在的感受,看着属于男性的标志从自己褪间而过,离自己忽近忽远。
它还擦过自己的馕带。
奇异又瑟谷欠的场景。
但很快就难受起来,反复的扌察足曾让大褪内侧的软肉不堪折磨,疼痛感上升。
“陆笙阔,”他开始不安分地动褪、碾磨,企图加快进程。
陆笙阔哼了两下,却突然拍着他的崾让他起来,用背对着他。
足危足八的姿势让慎南行的心悬起来,看不见陆笙阔的脸,也看不见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忐忑又渴望的心态吓了他一跳。
大褪依旧紧闭,被陆笙阔膝盖夹着,并得更紧。
那种难以言表的疼痛感又开始了,他撑着枕头,埋下头能看见清晰的画面,看见陆笙阔探到他身前的手。
紧握,扭动。
暴雨不知何时能够停歇,慎南行也不知道陆笙阔何时停手。
模模糊糊间好像听到陆笙阔在安抚自己:“马上,你再忍忍。”
他褪软、情动、难安。挣无可挣。
雨声渐渐远去,他进入了一片只有和陆笙阔接触的世界,也只能听见碰触的声音。
不知过了多久,思维复位,屋外还在下大雨,屋子里却下起了小雨。
小雨啪嗒啪嗒打在背上,低头可见的单子上不知何时形成了一片低洼。
*
慎南行找了一套新被子,陆笙阔声称自己一个人能换,让他再去洗个澡。
他在浴室里看了看自己的褪,红得很局部。
火辣辣的。
陆笙阔的眼神里有抱歉:“我没带药箱,对不起。”说着要看他的腿。
看着他只穿了条裤衩,陆笙阔怕了那里面的东西,让他退开点:“明天回去再抹药吧。”
陆笙阔看了一眼窗户,被慎南行捏住了下巴:“打消你要出去买药的念头,我不想拖着这两条腿去积洼里捞人。”